女强人的心中藏着一朵在两性交往的海洋里孤独绽放的寂寞花
0 2025-05-17
我们曾在火车上奔向南京,与时光做着交错的旅行。五十多年前,我们是那批特殊的小兵,大多数十五六岁,我辉最小,只十四岁。那时的我们,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滑过的家乡景色,如今回忆起来依然清晰。
当年的记忆犹如昨日,如今却渐渐模糊。我们这批镇江小兵原本32人,但现在只剩下20人。时间久远,战友星散四方,有些已成为职业军人,在部队中服务,有些转业复员到外地,或因病不能参加聚会。而我们的战友琦,当年是我们的佼佼者,却早逝于青春之外,我们为此感到无比的遗憾。
与那些能吃苦又朴实的农村兵相比,我们发现自己“骄娇”二气。在顽强意志的磨砺下,我们度过了生活关、训练关、劳动关。我和我的伙伴们都有各自的事业:仲歌喉高亢,联谊会上一曲《小白杨》,赢得掌声雷动;钱跳舞,不仅《洗衣舞》里的班长,还《白毛女》里的大春;甬双料乒乓球高手,现在成了工程师;而我和春争论起老年乒乓球赛冠军,他说他获得了镇江市冠军。
联谊会上,我朗诵有东战友创作的长诗《欢聚》,充分发挥语言魅力,一首《欢聚》诵毕,便绕梁三日,也得绕梁一整夜吧。谈及救人的事迹,我想起陈琦,他游泳特别棒,在滹沱河大桥站岗时,把溺水孩子救上了岸,而明也有类似的事迹。他一次将姑娘从飞驰火车旁推开,将自己的腿撞伤,那个瞬间,是千钧一髮之际。
联谊会结束后,我心潮澎湃。我约义去看望未去参会的战友义和保,他们送给我纪念册。我见到义,他拄着双拐迎接我,这位老战友身染重病,却坚持到了今天。他说:“我满足,因为我还能看到朋友。”
餐馆里,“小兵”们再次团聚,就像当年的热烈聊天一样。但也有人默默翻阅纪念册,对照青春年华寻味。一晚饭后,我宣布:“今天是我66岁生日!”惊喜之中,大家祝福纷至沓来。在这份共享甜美的一刻,让我们珍惜这些共同历经沧桑甘苦的情谊,无论过去还是未来,都值得称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