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百年时光的织女与梦境的沉浮
0 2025-04-21
我们一行向西,奔南京,会战友。我凝望窗外,楼宇滑过……五十多年前,我们也是这样坐在火车上,看一一滑过的家乡景物。 当年,我们是一群特殊的“小兵”,大多数十五六岁,辉最小,才14岁。现在,我们在争论一件事:当年南京长江大桥通车了吗?有的说我们的火车通过大桥,有的否认,说是火车厢是轮渡拖过江的。还有好笑的事,我们竟记不准坐的是什么火车。有的说是绿皮专列,有的说是灰色“闷罐子”,莫衷一是。
唉,我们真的老了,五十年光阴太久,有些记忆已经记不清。 我们这批镇江小兵当年共32人,这次去南京只20人。时间久远,战友星散四方。有的成了职业军人,还在部队,有的转业复员到了外地,还有的事务缠身或者因病不能赴会。
我们这群小兵都是老或老工人的后代,还有好几位的父辈是老红军。参军第一年,在连队和各地战友一起,在晋北山沟里摸爬滚打。在能吃苦又朴实的农村兵相比之下,我们发现了自身缺陷——“骄娇”二气。这迫使我们努力用顽强的意志去磨砺自己,将生活关、训练关、劳动关克服。
我在当所有镇江小兵都被调去测绘大队搞业务时,我独自留在连队继续执勤。这是我视力差了一丁点,不足以从事绘制军图的情形。我经过三个夜晚的心理煎熬之后,我想通了,在哪干都不都是干。
我们这帮镇江小兵多才多艺。一场联谊会上,一曲《小白杨》,高音直入穹顶;钱跳《洗衣舞》里的班长,又跳《白毛女》里的大春;甬则对我说:“我刚刚获得镇江市老年乒乓球赛冠军!”哇,那真是令人敬佩!
联谊会上演《智斗》,阿辉,一位老红军儿子,他不仅唱得好,那形体和神态简直把刁德演活了。我朗诵有东战友杰作长诗《欢聚》,与仁健充分发挥语言魅力,一首《欢聚》诵毕,也得绕梁三日吧。
写到此,我又想起逝去陈琦战友。他游泳特别棒,在滹沱河大桥站岗时曾救溺水孩子立功谈救人,对明也有相似故事。在一次月台上的危险中,他及时将姑娘推离铁轨,却遭受撞伤之痛。
联谊结束回到镇江,我心潮未平。当我送纪念册给未来的义和保,他们约我同往。那天见义,他拄双拐迎接,让我的心温暖无限。他身染恶疾三年前手术出院,即便如此他依然坚持生活满足于此生路程所经历的一切艰辛与挑战。
临别那晚,“小兵”们重新聚首华灯下,再现昔日热烈聊天之乐。但今朝已非少年时代,只剩须发苍苍,而保却埋头翻阅战争年代交织青春岁月的小册页寻味往昔每一个战斗与悲欢瞬间。
庆祝我的66岁生日,当众揭秘让大家惊喜万分。在祝福声中,我打开一个简单蛋糕,小勺甘甜,让那些历经风雨共度青春岁月的小伙伴们也分享这一刻美好的时刻。